那般激动。一件事,若是筹谋得天衣无缝,信心十足,心情便不会有多大起伏。
此时的她们就是这般,夏清舒的脑袋稍稍往左后方偏了一些,余光瞥见军营暗处有几个身着甲胄但看不清样貌的人上了马。
一切都按着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夏清舒将视线移正,马鞭一挥,领着三万将士出营地。
大漠中大雾蒙蒙,燕军熄了照明的火把,隐匿踪迹,摸黑朝着鞑子军营缓慢行进。军队浩荡,行在大漠之中,如长龙。
长龙若隐若现,不知不觉中扬起了利爪,默不作声地将鞑子军营包围。
营帐外头守夜的鞑子兵,一个一个地,被夏清舒的手下放倒。一击封喉,干脆利落。
夏清舒命先头部队四散入营帐,将那些来不及反抗的鞑子兵擒了。
夜黑天冷,正是呼呼大睡的时候,冷不防地被一柄长刀贴上了颈侧,接着衣领被拽起,稀里糊涂地被捆上了麻绳,嘴里塞上了粗布。
一连几个军帐中的兵士便是如此被生擒的。
自古以来,多是擒贼先擒王,夏清舒倒不喜按常理出牌,她觉得擒王先擒小贼亦可。无兵之王,输得更彻底。
解决完小兵小将,流烟带兵闯入了亦努拔力的营帐,方行至门口,还未入营帐,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