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高兴呢?”
夏清舒与她道:“你表达得不够准确,不是我们没法在竹叶上写字,而且没法用墨笔在竹叶上写字。”
流烟:“有什么区别么?”
“有。”夏清舒慢慢讲与流烟听:“一般的竹叶可以着墨,这片不能,它写完字之后,字形不见,墨水会聚成一团,这便是它的异处。我们又发现了它的异处,不值得高兴吗?而且啊,用墨笔写不了,不代表用其他东西也写不了。”
“原来是这样。”流烟总算是懂得了,三人的脑筋转变得快,自己完全跟不上,她讷讷道:“解谜之事,我似是帮不上什么忙,我去弄些水来,你们渴了,可以喝上一喝。”
“也好。”
流烟离去,夏清舒又试了多种法子,比如更换墨色、更换不同材质的毛笔……试了一通,皆是不行。
流烟倒了三盏水,逐一递过:“歇一歇吧,急不得。”
“将军?”最后一盏水朝夏清舒递去,可她仍趴在桌前,蹙眉想着,没有伸手接。
“将军,喝些水歇一下吧。”流烟再次唤道。
“好。”夏清舒没有抬头,朝前伸出手去,流烟会意,将杯盏放在她的手上。只是流烟的杯盏未放牢,夏清舒便收回了手,导致杯盏掉落,一杯的水全洒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