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夸赞给了她很多力量。
“而且啊,我也不是七年前那个柔柔弱弱的我了,我有下属,有计谋,也有武艺。你不必时时为我担忧,你要信任我,危急时刻,我会保护好自己。”
“嗯,我知道了。”
有了这番交心,树棺人也没那么可怕了。它强是它的事,你不怕是你的事,二者有关联,但你可以自主地将这种关联的程度降低。这样一来,那些负面的影响也会降低。
在蒋雪芹的医治下,夏清舒的身子恢复得很快,二日之后便活动自如。前方探子来报,鞑靼内部又发生了矛盾,内斗不断。
夏清舒静静地等待着时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她要等他们乱成一锅粥之时,一举出兵拿下他们。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五日,树棺人没有再来,不知是不是营帐中的“那个东西”起了作用。
“那个东西”是什么,夏清舒也没找到线索,但她已核对过营帐中的东西,无一缺失,她能确保,“那个东西”肯定还在她的营帐里头。
晨初,早雾未散,几个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军帐的宁静。
“将军,巡防的小兵捡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要交于您。”流烟领着一个黑瘦的小兵来到夏清舒面前。
“是什么东西?”夏清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