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深意:“这个问题,不该问我,该问你自己。只要你自己想,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弓箭手的脸上显出不自信的神色:“倘若......我这双脚留下一些病根,将军不嫌弃?”
夏清舒缓缓道:“夏家军有多优秀,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怎会嫌弃?军营很残酷,有它的要求,但只要你达到了军营的要求,就没有任何人会嫌弃你。”顿了一顿,夏清舒轻轻地笑了:“我听你这口吻,倒是你自己最先嫌弃你自己了,不想尝试就放弃了?”
“不不不,”弓箭手连连摆手,垂着脑袋思忖了片刻,钻进牛角尖的神思绕了出来,重新抬头时,他的眼神里有了神采:“将军一言点醒迷茫人,我知晓该怎么做了。”
夏清舒微笑着点头,眸中露出些许赞赏之色。一行人向后方走去,半途中,蒋雪芹将嘴凑到她耳旁,啧啧赞叹:“夏将军两三句话比那灵丹妙药灵多了,效果立竿见影。你可知此人夜里不知想到了什么,自暴自弃,将碗里的汤药倒了、将腿上抹的药膏擦了,底下的人苦口婆心劝了好久,都不及你这二三句的威力大呢,夏将军当真是厉害。”
夏清舒低头同她交谈:“你们医者只懂他们的身外伤,哪里会懂得他们心里的殇,我只是同他们说了几句知心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