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沈安颐暗自叹息。她掀开被褥,躺在了流烟的身侧,替她掖好了被角。
忧心忡忡的沈安颐睡意甚少,直至天蒙蒙亮之时才睡去。
日上三竿,天大亮,流烟动了动身子,脑袋胀痛,手臂也甚是无力。
昨夜?
昨夜她好似坐在凳上等着安颐,可不知怎地竟睡了去,一觉醒来便是现在了。
转了转脑袋,躺在软枕旁侧的沈安颐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朝着流烟怀里扑去。
流烟伸手揽着她的脑袋,一边脸红一边享受这份亲昵。
“本是要等你的,不知怎的竟睡着了......”流烟不好意思道:“又错失了一次上药的机会,下回再补上吧。”
沈安颐仰起头,对上流烟的眼,语气十分自然:“不,昨日我替你上药了,在你睡着的时候。”
“真的?”流烟瞪大了双眼。
“当然,昨日要上的药比较特殊,是取了新鲜的药草研磨而成的,保存的时间不长。我费了大力制成的,若是不用,岂不浪费了?所以我趁着月黑风高,扒了你的衣物......”沈安颐止住了话语,嘴角挂着志得意满的笑。
流烟的掩在被下的小脸红扑扑的,心里怪着自己没有毅力,才等一个时辰,便睡了去,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