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的性子,她岂是敢做而不敢当之人。
夏清舒伏地叩拜着,头向上抬了抬,刚想出声,忽然被一只手拉住了袖子,接着她便收到了洪贺望制止的眼神。
二人相邻俯首跪着,陛下又离得远,自然看不到他们的动作。
夏清舒点了点头,暂时将想说的话压回肚中。
听完洪贺望之语,鸿溯帝沉思了,洪贺望说得没错,赵晏源历经三朝,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若不是用计中计来对付,恐怕是揪不出来的。
思索良久,鸿溯帝又叹了一口气,眉宇间露出疲惫之色:“今日之事,便到这里,剩下的交给大理寺审理,朕累了,不想再多听一句。至于你们三人,洪卿,你擅自做主,连朕都蒙骗,实乃欺君大罪,但朕念在你揭开真相有功,功过相抵,便不重罚,罚俸半年吧。”
洪贺望感激道:“臣,谢陛下隆恩!”
“夏清舒。”鸿溯帝唤道。
“臣在。”
“你滥用职权,放贼人入都督府,引起京师恐慌,理应重罚,朕念你协助洪大人有功,且自身亦是受害者,二者相抵,便不责罚了。”
夏清舒握了握拳,压下心中的不快,叩首道:“臣谢陛下隆恩。”
“周尚书同夏将军一样,也不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