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褶皱丛生,只是一双眼眸不见丝毫浑浊,仍如鹰般锐利。
想必是昨日因着孙儿之事不曾休息好,赵阁老眼圈下方的黑影甚是浓重,今早起身呼吸也颇为沉重,神情也有些疲倦。
赵晏源左右两端各坐着一名妇人,右端的乃其妻杨氏,正揪着赵晏源的袖角含糊不清地哭诉着什么。
左端乃其儿媳方氏,不时拿起帕子拭去眼角的泪,嘴中亦是喋喋不休。
“好了,都别吵了!”赵晏源猛地掷了一下拐杖,暴喝一声:“都给我闭嘴,哭能解决什么问题!”
两妇人噎了一下,立马噤声。
“你也是!就知道在那傻站着,不知道想想办法救救你儿子吗?”这次训的是晏源的小儿子赵晔宾。
“爹,我在想办法呢!”赵晔宾模样生的端正,自小备受赵晏源夫妇的宠爱,他底子好,已至中年,不见发福,仍是仪表堂堂。但性子却已被宠坏,柔弱无主,扶不起的烂泥。
赵学鑫的不学无术多数是从他爹身上遗传来的。
堂内还站着一人,安静地待在角落里,着常服,腰佩一把宝剑,站姿如松,是个练家子,他的脸上不见丝毫慌乱着急,沉静得很,只有一双眸子扫来扫去,注意着堂内各人的神色。
“爹,不如我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