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话音未落时就从背后抱住了他。他那因为消瘦而过于凸出的锁骨硬是撞上罗德的肩胛,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这个钝痛从罗德的肩胛骨渗入,象腐蚀一切的酸水那样,慢慢侵蚀他的百骸。
尼禄将下巴深深嵌进罗德的肩颈,凑近他的耳边,苦笑道:“对我说了情话过后,转眼就要远离我,这未免也太残忍了吧……”
罗德微微侧过头,深黑的眼瞳一移,从眼角斜斜地看过去。他发觉到尼禄的眼睑颤抖得愈发剧烈,从鼻尖呼出的气息很不稳定。
他犹豫一下,还是说道:“你现在被情爱障目,根本不愿意考虑我的身份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