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易牙,今得一见,庆甚幸。正好,我与好久备上酒菜相聚,不如同往?”
严江的微笑有些僵硬,当年被称碓公纸公就算了,严酱是什么鬼?
“那这狗……”严江指了指狗儿。
“既然阁下不喜,不吃便是!我为屠狗者,”庆离大手一挥,“能与君一见,也算这狗有功。”
严江正想拒绝,就听旁边有人笑道:“庆兄追狗许久,我等还以为你追进易水之中了,却不想在此闲谈么?”
来者神色疏朗,在这冬月之间,一颦一笑间,竟让人有阡陌暖春之意,全然没有在秦国的苦大仇深。
这都能遇上?严江一时惊了:“高渐离?”
下一秒,看清来人,那世外高人般的俊朗公子眉心蹙起,瞬间恢复了在秦国乐团里苦大仇深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