烊仿佛间看到了黎染的笑。
从寺庙出来,盛霖烊走的另外一条路下山,没有坐缆车下山,他想安静的一个人,同时也是再一次欣赏山中的美景,连带把黎染的那一份给加上。
这样一来二去,上山下山,等盛霖烊到山脚,天色已经全黑,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是他拿手机电筒照着走的。
离那天去岐山拜佛过去一个多月,黎染心绪已然平静下来,每天都在咖啡店里工作,除了突然忙碌的那几天不在店里,后来几乎就没离开过。
他表现得和之前没有变化,可店里的员工,两名员工都觉得黎染身上有点不同。
偶尔能看到黎染盯着窗外某个地方看,一看就是看很久,要是他们看过去,黎染又快速收回目光。
有员工试探性地问了下黎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黎染笑着摇头,表示没事。
黎染笑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给人一种好像他的心在哭的感觉,让人想给他一个拥抱,让他不要难过。
店里客人一般都不多,有时候没人,黎染就到后面的房间坐着,他坐着拿着画纸开始画画。
他画的所有画,都只有一个对象。
他画那个人的各种表情,对方严肃的冷漠的,生气的开心的。
生气和严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