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
李垚抬手覆上心脏的位置,依然在有节奏地跳动,没有丝毫异常,再抬眼看向身旁的齐牧野。
摸着毫无悸动的胸口,李垚的声音如雨水湿冷:“船要沉了,很大可能会死。”他第一次问:“你怕死吗?”
他将头倾向李垚,深深望进那双冷眸,腰上的手紧了一些,声音似暴风雨里的一道天光:
“怕,怎么不怕……不过……”他目光缱绻而坚定:“这江水甚寒,我一人沉至江底即可,你还是去春暖花开的地方活着。”
齐牧野侧眸看他,雨水从齐牧野墨发滴下,划过下颚的弧线,一如眸子里的冰山瞬间化成水般温柔,温柔将他包围在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