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当初请你当保人的时候,是你乐意给我们当保人的。
签字画押,那也是你自己按的手印儿,难不成我们逼着你?牛不喝水强摁头?
做生意总有风险,现在生意赔了,我们有什么法子,我当家的人都没有回来。我还没让你们赔命呢。”
眼前的女人又黑又胖,满脸横肉,吊三角眼,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善茬。
看身上的衣服明显比顾春华和身边几个孩子身上的衣服好的多,起码补丁少的多。
当然也不是绫罗绸缎,女人插着腰,几乎在那里破口大骂。
“徐婶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徐大叔是给你们家挣钱去了,又不是给我们家挣钱!
凭什么让我们赔人?
现在要账的已经把我们家房子和两亩地的地契全都要走了,现在我们被赶了出来,您说怎么办?
我娘要不是走投无路,怎么能跑到您家大门口来上吊?”
“姓徐的,我娘今天多亏没事,我娘今天要是没命,我要你们偿命。”
顾春华身旁的另一个男孩儿站了起来,明显比刚才的男孩儿小个一两岁。
长得身材高大,就算是身上的破衣烂衫,也难掩身上的男子气概。
捏紧了拳头,倒是很有气势。
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