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毫不费力,叁步併两步抱着她往外跑去。
想都没想,他直接抱她进了自己的车库,亲自驾车前往医院。无论她自称裘莉丝或白玫瑰,他都无法放下她不管。
车子在黑夜的巴黎街道奔驰,远处的巴黎铁塔依旧纹风不动地在夜里闪耀光芒,无视人们的心情好坏。
「抱歉,我们只能救母亲,孩子保不住。」急诊室医生走出手术室遗憾地对迎上前来的西蒙摇头。
医生甚至没有机会问要救母亲或救孩子,这孩子注定来不及长大。
西蒙睁大眼,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男医生正要离开当下被西蒙猛地拉住手臂。
「孩子多大。」西蒙声音微微抖着,手似乎也微微抖着,不同顏色的瞳孔焦距涣散。
「大约叁、四个月。」医生于心不忍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叁个月前很难察觉孩子的存在。
医生心里明白这半边脸有烧伤疤痕的男人知道当父亲的时候,也就是失去孩子的时候,没有那个心情多问甚么医学常识的细节。
「叁、四个月,天啊。」西蒙很确定是自己的。叁、四个月,那就是两人在叔叔软禁他们的地方。
「病人还感冒发烧着,天亮后如果值班医生检查没问题就可以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