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海玉旒曲着身体侧躺在放置大床正中央的枕头上,旁边还放着台电子器。
    他走近才发现她醒着,身体不住发抖,见他走近,她白着脸勉强坐起来。
    「你怎么了?」她竟然痛到没听见他进门?
    「没事。」海玉旒没察觉头上冷汗早出卖她。
    「止痛剂呢?」安德鲁翻起床头柜,他还是不忍心看她受苦。
    「我不想上癮。」海玉旒苦笑。
    她怎么傻到骗他,原来他早知道她私下使用管制类的止痛剂,两人每天生活在一起,他天天看到自己的痛苦,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精明的双眼。
    「你也知道。」安德鲁脱去西服外套在床边坐下,边扯着领带边盯着她。
    「当然。」因为她不会吸烟自然不会用大麻,她打针来当止痛剂是像她一样的癌症病患当做医疗用的吗啡。
    「是吗?你向来最会逞强。」
    海玉旒撇嘴笑笑,曲起双腿拿起床上的器,没有要和他抬槓下去的意思,想藉分散对痛的注意力。
    她最怕痛了,哪怕对别人来说只有一点点痛。
    安德鲁抽走她手中的电子器:「别看了。」
    他拿开挡路的枕头放在床头,然后在她身旁坐下。
    「过来。」他对她张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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