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属于绸儿,次之才属于夫君。”怕归怕,她还是有自己的坚持,她本就是个绵里藏针的,不是什么太好欺负的人。 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有着承受他勃然大怒的心理准备了,谁知梁绰只是轻声笑了下。
“为夫早知道绸儿是这个性子,就算嘴巴答应为夫要把一切交给为夫,也一样会藏着一块,无妨!看你能藏多久。”
“可是夫君,谁能保证绸儿一定能生呢?”而且谁能保证梁绰就一定能生?
梁绰简直可以听到梁绸心里没礼貌的嘟囔了,他咬牙道:”绸儿尽可放心,太医都瞧过了,你我夫妻两人的身体都康健着,生育能力没有问题。”
“好了,乖乖把坐胎药喝了。”他招了招手。
侍女端来了一碗汤药,梁绸下意识的皱眉,那张美丽的容颜含愁,让梁绰的好口一紧,可是他不能惯着她,拿起了汤勺,他示意她坐下,一杓一杓的舀到了她嘴边。
叹了一口气,梁绸还是接受了,药水到了嘴里,奇怪的并不苦,梁绸诧异的望了梁绰一眼。
梁绰叹道:”知道你怕苦,这药可一点都不苦。”而且金贵的很,却全被她拿去浇花了。
梁绸喝下第二口,也不知心中该是什么滋味。都说人非草木,她早该被梁绰的真情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