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屋外等着传召的婢女去做了易食的蛋羹进来,在床边支了张桌子,将徐安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地餵。
    徐安很乖顺,这段时间,苗临层出不穷的手段彻底剥夺了他所有的知觉与行动能力,他一直陷在迷蝶与幻天蛛织就的麻感幻境之中无法自拔。
    虽然回堡后苗临不打算再那样控制他,但作用在血液里的毒素也没那么快消退。
    用过饭之后,苗临又重新将徐安压回被褥中,冰凉的手掌探进褻衣里,顺着肌理一点一点煽情地摸他,一手则往后伸进裤子里去揉他柔软的后穴。
    徐安的身体已经十分习惯这样的碰触,又或者说过去的七日,苗临逼得他学会必须乖巧承受这样子的侵犯,否则他就会对他用药,然后更加粗暴地对待他。
    可徐安的顺从回到堡里后反倒让苗临有些不满足,觉得少了什么滋味,他亲吻徐安好一会儿后,突然换了位置去碰他的前头。
    「你的这里一直都是软的,是不是不能用?」他贴在徐安的耳边含糊地说着,又捋了捋底下地两个球囊。
    徐安有些抗拒这样的触碰,但又不敢真的挣扎,抿着唇紧抓着苗临的衣裳,眸光中带着畏惧的水光。
    苗临突然笑开来,像想到什么新的玩弄徐安的法子,他兴冲冲地下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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