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欺,昨日在我砍断那些武将的腰带之前,他们先用刀来刺我。这样的行为说难听一点的是对上司不敬,我做为一朝首辅,又岂能由得下属戏弄?若不出手对付他们,他们只怕还以为我是只软脚虾,以后还不得爬到我的头上来!而我是圣上亲自下命委任的,又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亲自宣布的,这边圣上才一宣布我的首辅之位,那边文臣武将们便欺上门来,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圣上不敬呢?”
左益闻言愣了一下,细细一想也觉得安子迁说的有几分道理,却依旧道:“安相这是在诡辩!你虽然新入朝为相,但是是首辅之位,俗话说的好,宰相肚里能撑船,安相却是连一点容人之量也没有。昨日皇上在朝堂之上说安相文武双全,那些大臣们不过是想见识一下安相的本事,却不料安相竟用那么重的手段对付他们,日后又如何让他们带兵打仗?”
“没有脸带兵打仗,那便不带兵就好。”安子迁不以为然的道:“他们身为朝庭的武将,却不能在我的手下走过一招,这样的人若是让其带兵打仗怕是连大齐的里子面子全部都要输光!”
昨日里那些被安子迁脱了裤子的官员闻言大怒,正欲说话,安子迁又不紧不慢的道:“再说了,众位将军们若真是想要找我比试武功的话大可以约个时间地点大家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