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情景,只气的差点没有吐血,他看了站在那里不说话的苏连城一眼,苏连城知他的意思,只是洛王实在势大,此时若是在殿上驳洛王的意思,只怕会引起朝中的血雨腥风,当下只得道:“做臣子的自当以君王之意为重,圣上觉得严战飞不能用,那便是不能用。再则严战飞以前禁军副统领的时候并无卓越功绩,圣上重用,他自当竭力报之,不料一上任便出了差错,这样的人又如何能用?”
洛王当即反驳道:“苏大人的话说的极为在理,本王听着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苏大人是今科探花,一上任便破阁为五官通政参议,并一入朝就准你回家休假,一休假便破格升为三品通政史,这种种纵是皇上的意思,却也极不和祖宗的规矩。严战飞却是一级一级升上来的,纵然这些年来,没有大功,却也没有大过,而苏大人这上任不到一年的时间,你又敢说你没有过吗?上次万荷亭一出事,苏大人就带着禁军前去,苏大人好本事,竟未卜先知!上次圣上并未治苏大人私自调动军队之事,苏大人此时倒怪起严战飞行事不牢靠了,却不知谁更不牢靠!”
苏连城淡淡的道:“是对是错,圣上自有圣断,王爷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般指责本官,可是觉得圣人处事失公?”
“指责是不敢,意见却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