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榻上睡下。
第二日一早,乌铮起床之后没有食言将安子迁唤起,安子迁揉了揉迷蒙的眼睛,一见乌铮,先是迷惑不解,然后是大惊,乌铮却笑道:“阿迁的酒量真小,昨夜里一喝就醉。”
安子迁叹了口气道:“我是老毛病啊,喜欢喝酒,却没有酒量,昨夜让阿铮费心了。”
乌铮浅笑道:“你就是有些说梦话,其它的倒没有什么。”
安子迁有些惊讶的道:“说梦话吗?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以前我娘子也没有说过我说梦话啊!对了,阿铮,我昨晚都说了些什么?”
乌铮看着他笑道:“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是什么你家娘子说不可将安府的银子拿去赈灾,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安子迁的面色微变道:“我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
“你是不是很怕你家娘子?”乌铮看着安子迁问道。
安子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爱我家娘子。”
乌铮听到他的话后道:“阿迁的性子我喜欢的很,我们草原儿郎说话都直接,爱一个人也很直接,不像你们中原人喜欢一个人还要绕好多个弯弯曲曲的心思!只是阿迁,我虽然到西京才一天,却听说你家娘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悍妇,是不是这样啊?”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