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父亲是在说昨日的事情吧!那就更好笑了,那事是大哥自己提出来的,若不是他先存了某些不太好的想法,又岂会出现昨日的事情?”
安子迁平素说话在安老爷的印象里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料到今日里这近乎实话实说的话却将安老爷噎的不轻,他怒道:“你……”
“父亲别先气!”安子迁缓缓的道:“我只是实话实说,我知道在父亲的眼里我没有一件事情比得上大哥,他往日里也比我理懂得规矩和进退。只是我心里却有些不解了,我当初第一天没有在家里过夜时,从不见父亲如此关心,而大哥只一夜未归,父亲先是派了不少的人去找他,现在又来向我问罪,我倒想问问父亲,在父亲的心目中我和大哥的差距就这么大吗?”
他第一天没有在家里过夜是安老爷将他的字画烧了,他心情烦闷到极点跑出去看花灯,那一年他只有十岁,那河堤上的花灯极美,他躺在那里看了一整夜,而安府却没有一个人来找过他。安夫人后知后觉的在第二天的傍晚才发现这件事情,只派了几个家丁去寻过他。
安老爷此时听到安子迁的质问时顿时愣在那里,想起安子迁小时候虽然表现的比安子轩要聪明一些,可是那些聪明都是文采上的聪明,对做生意的事情表现的就像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