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大便宜啊!”路人回答道:“绚彩坊的布料不问花型统统十文钱匹,绸缎五十文匹!快去抢啊,晚了就没货了啊!”
时间整个杭城风起云涌,所有的百姓听风就是雨,不管家中贫富,听到这个消息后如疯了般朝绚彩坊奔去。人言可畏,再加上有人刻意派人四处传播,以讹传讹传到最后已变成了全城皆知。
这些天来楚家的绵缎坊和余家的绚彩坊的争斗是所有杭城中人所共知的,他们有许多买了绸缎的都在观望,平日里绚彩坊里的东西虽然卖不到楚家的价钱,可是匹布也要两银子左右,匹好点的绸缎也要十两银子匹,此时布若是按十个铜钱,绸缎按五十个铜钱当真是连原料都顾不过来,更别提其它的人工和房租了。
说到底,按那个价钱卖,就是卖多少亏多少,而且不止是血本无归。
于文远的眸子里满是寒意,他恶狠狠的看着楚晶蓝,楚晶蓝缓缓的朝他走近步后道:“我自知有几分姿色,可是却和于三公子没有太多的干系,于三公子和远溪是同窗,这般看着我是极不礼貌的行为。”
于文远的脸上再也没有方才的淡定,已有了浓烈的怒气,他俊美的五官已气的微微变了形,他咬着牙道:“楚晶蓝,你可当真是狠的紧。”
“若论起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