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送些见面礼又哪里对得上于兄?”
于文远也笑道:“安兄都有家有室的人了,竟还如孩提般,往锅里放虫子,倒当真有几分孩子气。”
“若不是孩子气的举动,又岂能让于兄记得我?只短短几年不见,你老兄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想请你喝杯酒竟也请不动了!”安子迁立在船头道,恰好这时有鱼咬钩,他的手扬,条尺多长的鲤鱼便被钓了起来,他哈哈大笑道:“于兄真是我的福星啊,我钓了半个时辰也未钓上鱼来,你来鱼就上钓了,倒当真是有趣的紧!”
于文远的眸光转深,安子迁又笑道:“往锅子里放虫子只是有三分孩子气罢了,却也是无伤大雅的事情,可是你老兄往别人的仓库里放虫子,就显得有些卑鄙无耻了,和你当年的行径也真是模样!”
两人说话间,于文远的小船已驶了过来,距安子迁的小船已只有丈之遥。
楚晶蓝直在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只敛眉坐在那里,月光皎皎,却远没有白天的光亮,纵然隔的这么近了,她依旧看不清于文远的样子,只能隐约见他穿了件月光的长衫,没有她想像中的卑鄙无耻的龌鹾之态,反而隐隐可能丝磊落风流之色。
于文远淡淡的道:“原来安兄是为新娶的平妻打抱不平,只是我的那楚晶蓝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