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是难得。”
苏连城回头看了他眼后道:“我们两人从小起长大,我的事情从来都未曾瞒过你,怎么?你今日也想来看我的笑话?”
安子迁拿起酒杯倒满杯酒后道:“其实你若是将心结放下,安心的将楚大小姐娶回家,也是件美事。”
“你若是把你那件纨绔的外衣脱下,去执掌整个安府同样也是件美事。”苏连城的眸光微敛,看了他眼后道:“子轩表哥虽然是经商奇才,这些年来将安家的米铺的生意做到了杭城最大,可是依我看来,你的能力明明在子轩表哥之上,却直以披着纨绔的面具,你在等什么?”
安子迁将酒杯里的酒口喝下后道:“不等什么,只是我不屑,不屑为了那些满是铜臭的东西毁了我的懒散和自由,就好像你不屑那状元的虚名般。”
“若是哪天你发现你再也不能懒散呢?”苏连城的眸光如炬。
安子迁微微笑道:“那就学下苍鹰吧,看看我是否有击长空的能力。”
苏连城的嘴角微微笑,只觉得安子迁那浅淡的笑里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安子迁披着那件比纨绔外衣下同样有本难念的经,安家的事情,原也不是在言两语就说的清楚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纨绔们虽然为人们所不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