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还真是好大的排场。”一名身穿白袍,拄着一根黑木拐杖的老妪冷笑道:“从那天回来,一直让我们等了这么多天,都不来主动见面。我倒要看看这个会摆谱的小子配不配得上隐玄门的大小姐。”
坐在她右侧的一个形容枯槁,双目深陷的老者浑浊的限珠转动两下,怪笑道:”蓝艳,你还真别这么说,这人可是最年轻的天玄武者,前途无限。”
那名为蓝艳的老妪面如寒霜:“天玄武者?天玄武者又如何?隐玄门是封玄阵的门派,上次那慕天也就算了,自身有实力,而且承诺过不会轻易干涉隐玄门的事,如今又冒出这么个小子。要是让他娶了兰薇,将来指不定还会继承隐玄门。以前我们斗不过兰战也就算了,我可不相信,在场诸位愿意今后让一个黄毛小子压到头上。”
场上的人眼中部是闪过一抹厉色。
一个三十五六岁,一声紫边锦袍,气宇轩昂的男子冷声道:“听说他可是逼退了其他几个封玄阵门派。”
“我也真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方才说话,名为乐良的老者道:“听说当时殷通那老家伙也在他旁边,还有兰薇那妮子,自身有几分造诣,再加上兰战留给她的一些东西,想要逼退那些人,倒也未必做不到。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