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的声响当中,是阮大壮在用头撞墙。
是真的在撞,好像没有了痛觉那样拼命的撞。
平时也是挺硬挣的一条汉子,时常把“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这句话挂在嘴边,怎么就因为感冒而在家里输液呢?要不是因为这个,苗苗又怎么会嗲提自己去看守肉饼店?
阮大壮从来就没有哭过,这一次却哭的眼泪纵横,疯狂撞墙,撞的额头鲜血淋漓,一边哭一边嚎叫:“哥该死啊,我真的该死,我输液?我输你个狗屁的液啊……”
自己因为重感冒输液耽误了苗苗的性命,阮大壮已经悔的肠子都青了。若是知道有这样的结果,别说是感冒了,就是钢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会让苗苗去照看店铺。
阮妈妈如同烂泥一般瘫软着,眼泪无声的流淌……
任凭泪水磅礴而下,李陆飞疯狂的摇动着把手把将急救台放下来,好像是从胸腔中硬生生挤出来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憋闷如此的难受:“苗苗没有死,绝对没有死,她不会死,还有救,还有救啊……”
拼命按动苗苗的胸口,手工心肺复苏术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不住的哭号着:“她还没有死呀,得救,得救哇……”
所有的急救人员都默不作声的离去了,值班的护士丽丽是苗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