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已经开始熟悉了的味道,那是青竹的味道,也是白无情身上的味道。
白无情躺在那里,水兰终于明白白芨口中的恐慌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白无情静静地躺着,除了胸口有那么一丁点微不可及的起伏,几乎看不出他有任何活着的气息和感觉,仿佛是世间都安静了,一切都不可闻,水兰甚至有些病态地上前去试探白无情的呼吸,还好,还有呼吸。、
白芨看着水兰的举动,虽然想阻止,可是他也明白水兰有这个反应也是理所当然,因为曾经他也是如此,只是后来习惯了,才冷静了许多,只是这一次,明显和之前不一样,白芨道,“这一次先生的病情有些奇怪,之前会忽冷忽热,虽然诡异,可是过几天就会慢慢变好,而这一次,先生完全没有忽冷忽热的症状,只是躺着没有知觉,喊也喊不醒,摇也摇不醒。”
水兰听着,感觉心里慢慢有了数,她伸手给白无情把脉,脉象很诡异,忽显忽隐,仿佛在捉迷藏一样,水兰慢慢地回想当初在书上看到的症状,似乎白无情已经满足了所有,若不是水兰意外看到,那本书应该也是要被毁掉的吧,水兰记得,当时太医院的前辈说,那些书,都是极其极端和诡异的病,连那些太医都不能接受,更别说是病人了,而这些病,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