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的话怒极反笑,“毛都没长齐的狗杂种,竟然敢在爷爷面前放肆,是谁不知死活,你还没弄明白吧!”军官见识的人不多,尤其是在这个小镇之中,从来就没有受过什么挫折,他心里已经将自己当成这里的土霸王了,一心想着等到朝廷的好消息传来,他就可以升官加爵,哪还会将两个看上去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和一个女人放在眼中?
白芨本来只是不屑,可是听了军官的话怒火就直涌心头,白芨虽然是个孤儿,可是不代表他会允许别人叫他杂种,天底下的人,都不会喜欢这样的谓称,白芨的脸色可谓是难得一见的难看,水兰跟白芨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可是水兰觉得白芨平时处事还是挺稳重,只是打心底就是个孩子,喜欢玩闹,只是在白无情面前,他会收敛许多,可是这样整天乐呵呵的少年,露出一个那么难看的脸色,水兰也可想而知白芨如今有多气愤,水兰心里也很生气,无论这些官兵是来干什么的,首先他们出口就已经让水兰很反感了。
白芨交叉在胸前的手紧紧攥成拳头,他咬牙切齿地问道,“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明明白芨已经是咬牙切齿的口气了,也不知道是那位军官是真的少根筋还是真的肆无忌惮,听了白芨的话冷笑着又重复了一遍,可是三个字的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