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正座的那个人还是垂立的卫士,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一个黑衣蒙面人匆匆忙忙地赶到大殿中,在宽敞的殿中央单膝跪下,低头禀报:“刚刚收到传信,二十三人无一生还。”
声音空洞而低沉,毫无温度,带着几分死人的气息,蒙面人说完话,已经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是一个木偶。
“二十三人?!”大殿中轻缓的嗓音很阴森,虽然很低,却很清晰地传到殿中每一个人的耳中,而且带着几分刺痛,似乎听闻不出息怒的嗓音,却蕴含着某种怒气的压抑,大殿中央正位的黑袍人抬起头,他带着一个狰狞的面具,银白尖锐的獠牙,似乎能让人想到嗜血的凶狠。
黑衣人不说话,简短而明了地禀报,是他的职责,多余的话,从来不需要他去做,更不需要自作聪明地回答什么,面具后面的一双眼睛,似乎深夜里看到的狼的幽蓝,很阴沉冷厉,似乎下一秒就会扑向他的目标。
“夜离呢?”黑袍人浑身隐隐约约散发出一种霸道的煞气,说话时毫无波澜,却不代表他没有怒火,相反,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他越是平静的时候,越是代表着什么是怒。
“毫无音讯。”
“呵呵呵!”尖锐刺耳的低笑声在大殿中响起,似乎穿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