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难道真是泥身不成?”
一直沉思的刘浪,正在开花圈店门的时候,旁边忽然闪过一个人影。
“刘浪,你终于回来了。”
刘浪一怔,扭头一看,面色跟着一变,忙热切的问道:“有消息了?”
…………
茅山。
宽敞的操场上,晨光沐浴。
茅山弟子都身穿白衣,正在祭典那些在燕京被杀的茅山弟子。
万义良立于最前,面色沉重。
万义良身后一干弟子个个神色凝重,脸上浮现着怒火。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杀害茅山弟子的安玉桥已经死了,可这口气却依旧难以平复。
朱涯跟陈阿丙刚刚来到操场,看到众人一脸的肃然,都没有吭声,也在队伍的最后面缓缓跪下。
再次回到茅山,一切看起来那般熟悉。
可不知为何,朱涯却没有了自己想象中那般兴奋。
朱涯本以为万义良承认了自己是茅山弟子,肯定会激动不已,甚至会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可是,还没到茅山,自己已在火车上睡了一觉。
难道,我对茅山的感情不再那么深了吗?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