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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感觉到刘浪在看自己,欧阳围韦慢慢抬起头来,看了刘浪一眼。
欧阳图韦眼神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刘浪一愣:“欧阳大哥,怎么了?”
欧阳图韦并不确定,只说了三个字:“异录堂。”
灵河屯的村民们不明所以。
刘浪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看着欧阳图韦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话对自己说,连忙凑上前,将耳朵凑到欧阳图韦面前。
欧阳图韦张了张嘴,低声嘀咕了一会儿。
村民们都感觉莫名其妙,不知道刘浪俩人在搞什么名堂。
可陈独眼虽然有眼无珠,而且还隔了好几米远,但耳朵却灵得很,将二人的话真真切切的听在了耳朵里。
陈独眼听到欧阳图韦的话后,脸色变了变,却没有吭声。
刘浪却是立刻将眼瞪大,不可思议的问道:“真的?”
欧阳图韦点了点头道:“我感觉很有可能,而且据我所知,他们的确是在这一带活动。”
刘浪本来惊异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了一丝喜色,自言自语道:“嘿嘿,没想到,我这次来东北竟然收获不少呢。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