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啊!他试探郑某什么啊!”旁边的郑芝豹也是满脸疑惑。利益的牵扯却是那么好说话的吗?余严成心里感叹了下,嘴里分析道:“根据小人的估计,这是镇北侯爷对于将军的考验,要是将军没有通过他的考验的话,郑家恐怕真的要完了。”
“什么?”听见余严成的话,郑芝龙满脸吃惊的望着余严成问道:“先生不是开玩笑吧!”
余严成满脸慎重的点点头:“小人也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得,可是一路行来,各地的情况发生得改变却是让小人已经看不透这个镇北侯的行事了。”这一刻余严成眼里满是疑惑,他向郑芝龙解释在路上看到的一切。
这次郑芝龙上京走海路,而余严成却是提前一些时间走旱路,一路上余严成望着各地官府治理情况,虽不说大明破败的情况已经没有了,可是详细的地方却是不断在发生着变化,百姓可以直接上堂告官,当场指出官员的不足,而那些地方官员却不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摸样。
每一个地方各种职能部门的高效运转,余严成发现朝廷对地方的掌控从来没有这么强力过,而且民间的消息建议,可以轻而易举的上大中枢,而不再受地方官员的蒙蔽,特别是每隔两年举行的一次大巡,更是让各地官府的官员打起了精神,余严成发现原来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