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镇北侯投降免死的口号,让那些叛乱的京营士兵手里的兵器,犹如烫手的洛铁般,纷纷跌落在地,举着双手跪在地上乞降。
京营在崇祯二年被鞑子消灭之后,一直以来因为军费不足,京营难以重建,这三万步卒可以说是说是大明的极限了。
“镇北侯李从年在此!叛贼下马受死!”正当亲卫军步卒散开之后,地面突然抖动得厉害,在一面巨大的军旗下面,一个身披盔甲,手拿着一根狼牙棒带着几百骑兵就朝刘光祢杀来。
“什么?李从年!”听见对面那个手拿狼牙棒将领的话,刘光祢手里的大刀差点掉到了地下,不是说李从年已经被关进东厂的诏狱里了吗?
刘光祢望着冲来李从年的身影,顿时呆在了马上,这不是李从年是谁!
“叛贼下马受死!”李从年脸上大喝,手里的狼牙棒朝刘光祢的头正面砸去,刘光祢只觉得头上生风,顿时反过来,连忙举着手里的刀格挡开,调转马头准备逃跑。
可是黑暗中的一支冷箭划破空气,直直射穿了刘光祢的脖子,黑夜里的刘光祢只觉得脖子一紧,身体里的生命力随着伤口,逐渐的在流逝。
刘光祢只觉得双眼一黑,瞳孔放大的刘光祢身子一歪,重重掉落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刘光祢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