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气死老夫了。”树精气得发抖,需知树当柴烧乃是树之最悲凉的死法,他当然会生气了,一生气就控制不住力度,当他还是没有伤小鹦和雪狐,每一招都只是以困住雪狐和小鹦为目的。
小鹦和雪狐左躲右闪,就避开了树精的攻击,看那树精实在累不动了,才闪到七八米外,一站稳脚,小鹦就小声的问:“雪狐姐,这树精什么人啊?”
“我也不知道,不过看这位老人家倒不像是坏人。”雪狐轻声的回答。
小鹦的眼珠子一转,笑道:“那倒是啊,哪儿这么老这么笨的坏人,他还不知道我们俩是谁,要是他知道了,说不定会被自己这么笨给活活气死。”
“就你这丫头嘴利,分明不想伤他,心那么好,一边躲还一边给他上药,偏说这些气人的话。”雪狐刚才已经看出来了,小鹦在躲避树精攻击的同时,一有机会就会给树根抹上治疗烧伤的药水。
小鹦见事情败露,撒娇道:“雪狐姐,这事别告诉先生。”
“你这个傻瓜,你以为能瞒得住先生吗?到时先生一看,便知是你做的。”
“为什么是我,不是你?”
“我何时有你这么多的慈悲心了?”雪狐扑哧一声笑出来,想起了以前小鹦私自帮一只蝎子精治伤,却被蝎子精所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