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嘴巴多了一只粗使婆子的臭鞋。
待张妈妈扶着太夫人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有些不解的问:“太夫人,为何还要留她性命?这等不守妇道的贱人,就该沉潭,就该五马分尸!”
自古良家女人对红杏出墙的女人都没有好感,尤其是张妈妈以前在卫姨娘手里,没少吃亏。
太夫人此时疲惫的揉了揉脑袋,双眼一片狠辣之色:“别急,怎么着也要等五爷偷偷看过她,放心离开之后再动手,她虽然不是个东西,可是五爷却还是我风家好儿郎,我不能伤了这孩子的心。”
五爷自小就在太夫人跟前转,这孩子什么性子她能不知道,卫姨娘被送到家庙,这孩子定然会偷偷过来探看,她为了这么个贴心的孙子,就容这贱人在风家的家庙里多待几天吧!
果然,待半月过去,五爷果然偷偷来了家庙看卫姨娘,见卫姨娘果然一日白发,却完好无缺,这空虚的心灵也颇感安慰:娘到最后,还是对父亲有情,而兄长们也果然愿意留娘一命,并没有虐待她。
五爷自然看不出卫姨娘身上有伤:太夫人,不过是让人交换着用针和羽毛,不停的刺着,挠着卫姨娘的脚底板……疼痛和瘙痒的交替,才是最难熬的酷刑,何况这般没日没夜的进行着。
太夫人的手段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