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就是为了要脱的,选最好的绸缎就是为了要撕的……清脆琳琅最助兴……妖姬……”纳兰述的低笑在被褥里听来分外魅惑,“……今天怎么这么乖……那再换件好不好……那件豹纹的……豹纹的……”
“暴打你的头……”君珂在碎裂的亵衣里挣扎,光滑的丝绸寝衣碎在身前身下,粉紫的蝴蝶停留在洁白的雪地。
“小珂……你今天真好……”动情的语调,带着微微上扬的弧度,显见说话的人十分欢喜。
“好么……嘻嘻……”柔软的身子缠上来,在他耳垂上轻轻一咬,“嗯……纳兰,有件事要和你说下。”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一个缠绵的吻,纳兰述心满意足,予取予求。
“我想去探望咬咬母女……”君珂舔他的耳垂,“我们三年没见了,她前两次生产我都没能亲身去探,这次无论如何也该去看看,何况现今西鄂刚刚经过动乱,我也想去瞧瞧,到底谁在作祟。”
纳兰述静了一静,君珂的心拎在半空——不是吧?费尽心思讨好取悦他,性感睡衣也穿了,三十二式也玩了,还不肯?
柳咬咬生第一个她就想去看了,但那时纳兰手术不久,她提也没提;生第二个的时候纳兰身体已经基本稳定,她动了这心思,纳兰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