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请您入城,这样不清不楚的,叫在下想开城也不行啊。”
柳杏林面露犹豫之色,君珂心中一惊——呆子可不要一急真说出来,纳兰述的病,万万说不得!
柳杏林只一犹豫,嘴便闭得蚌壳一般紧,与此同时戚真思已经一鞭子抽了下来,“放肆!这也是你问的?让开!”
“戚统领这是在为难卑职了。”那军官一抬手抓住鞭梢,还是那不阴不阳模样,“卑职奉的也是上令,职责所在,戚统领还是稍安勿躁的好,来人呀——”
一队士兵上前,牵住了戚真思的马笼头,另有一队士兵,隔开了戚真思和柳杏林的马身。
“你们要干什么?”戚真思此时怒色反而去了,阴森森地俯视那群控制住她马的士兵。
“没什么。”那军官含笑道,“儿郎们为统领大人执缰坠蹬,亲自护送大人进城,以示赔罪。”说完手一挥。
士兵们牵着戚真思的缰绳便走,竟是要强硬地把她从柳杏林身边带开。
戚真思眉毛一挑,忽然笑了。
雪白的额角靛青的刺青一闪,光泽幽黯可怖。
“出面吗?”君珂明知此时不宜出面,也觉得忍无可忍了。
“迟了……”
“哧。”
一抹剑光自戚真思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