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锅碗……”纳兰述咕哝,“传出去我没脸活了。”
“窃锅者不为偷也。”君珂借鉴孔乙己,“为者?不为也。”
“朕的面子都丢没了也。”
“少废话,银子有没?”
“我全身上下你都摸过,你说有没有?”
“为什么你每句话都能扯上暧昧和下流?”
“总比每个动作都能扯上暧昧来得好。”
君珂狠狠掏出一枚珍珠放在桌上——算了,和他斗嘴就没赢过。
不对,这世上有人斗嘴赢过他的吗?
“小珂,这些人不懂珍珠的,你给了也是白费。”
“反正我给了。”君珂一扯他,“走!”
“小珂。”纳兰述被她拽着,“贼不是这么做的,你太心虚了,你这模样,不是贼也会被看成贼,做贼,就要坦然从容,大大方方,光风霁月,昂然而去……”
“精辟。”君珂目光灼灼回头,“敢问大神,几岁开始做贼?”
“十七岁前未识此技。”纳兰述正色答,“十七岁后得窥贼之神境,自此突飞猛进,一日千里。窃地、窃人、窃国,层出不穷,阅遍天下。一生技艺之大成者,为窃尧后之心。目前正在为最后一物全力出手,一旦得成,则境界圆满,白日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