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不是朝廷人?”
独眼对纳兰述看看,纳兰述上前一步。
他并没有自我介绍,也没有解释独眼刚才的话,而是眼神先一番扫射,每个人都觉得,他的目光看住了自己,不禁都一凛。
“各位,”纳兰述声音低沉,“多年苦役,累么?”
众人怔了怔,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么一句话。
“在这里这么多年,吃过几顿鱼肉?”
众人咽了咽口水。
“睡过几个安稳觉?”
众人皱起眉毛。
“三更起,四更眠,铃声一响便要起床,迟了一步,鞭子就劈头盖脸地抽下来?”
“时刻处于西鄂官军的监视和虐待之下,做永无休止的苦役,采石、搬沙、开地……从早到晚,周而复始。”
“累倒在地上被人拖走,第二日照常做苦工,没有医药,没有食物,没有御寒的冬衣,菜叶黑馍就是美食,三个时辰睡眠一年一次,病死了扔进后山悬崖,骨头都被野兽啃食。”
众人眼神里,渐渐露出点怒色,脱离苦役恢复自由的时辰还不长,苦难的过去记忆犹新,如今被纳兰述用低沉的声音一一历数,忽然便觉得不堪回首,不可忍受。
“你说这些做什么!”有人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