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噗通一声跪下来。
“纳兰述,你娘临终要你,为她和你父亲合葬,并且陵寝不得低于王侯建制!”君珂气势汹汹,“你怎么做的?你让她孤坟零落,无人凭吊?”
“娘……”纳兰述痛苦地趴在潮湿冰冷的黑土地上,“我的错,我的错……”
君珂看着他的脸,磨砺在粗糙的沙石上,瞬间起了细细血丝,下意识伸手要将他拉起来,然而瞬间戚真思的警告就飘过脑海,她猛地闭上眼睛。
“纳兰述,把你的错,在你娘坟前,说出来!”
“我不该!”
霍然一声暴吼,出自纳兰述口中。
“我不该不理解娘的苦心,贸然离家出走!”
“我不该没有坚持要将尧羽卫赶回来,任他们跟在我身边!”
“我不该在发现线索时只是派属下查探,没有亲身去尧国!”
“我不该明知沈梦沉不怀好意,却只在燕京警惕他,没有把他和冀北联想起来!”
“我不该明知纳兰迁狼子野心不能留,却顾忌兄弟人伦不肯下手,只是去信泛泛提醒!”
“我不该因为讨厌王权倾轧,不愿兄弟阋墙,就逃避王府责任,将黑螭军让给纳兰迁!”
“我不该……”他颤了颤,一气呵成的自责,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