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坠下,直泼在笑得最凶的那个军官身上。
那人猝不及防君珂竟然当头泼酒,一惊之下抬手一摸,嗅着满手酒味,勃然大怒。
“贱人!竟然敢……”
“刚才我说过了。”君珂趴在栏杆上,面无表情望着他,“现在我说第三次,这楼,我包了。”
“你包又怎么的……”
“整座楼。”
“整座……呃,整座?”
“整座醉扶归,从里到外,所有地方,我都包下了。”君珂淡淡道,“我没打算让你们进后楼喝酒,我嫌你们站脏了我的地方。”她指指地上那一条酒液的痕迹,“以这条线划分。现在,出去。”
简单、平淡、毫无情绪……唯因如此,无限漠视。
骁骑营军官们仰着头,呆在那里,被君珂的巨大转变,冲击的丧失反应能力。
“没听见吗?叫你们滚!”大爷们两眼放光扑过来,酒杯剩菜纷纷砸下去,“别站脏老子的地方!”
“放肆!”底下躲避不及的骁骑营军官被泼了一身酒菜,勃然大怒,骁骑营横行燕京,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暴怒之下,也忘记云雷军和他们同等级别了,也忘记云雷军有个少女统领了,更忘记刚才发话的是女子了,抓起身边桌上菜盘就对楼上砸,砸了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