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正仪若有所思地道,“不在意、大度、自如……男人啊,你越着紧,他越弃你如敝屣;你越随意,他越当你如心头肉。”
君珂笑笑,不说话,心想其实也不完全是这样的。
两人在台上低低对话,台下百姓等了半天也不见开打,没觉得不耐烦反而觉得兴奋……是不是在吵架?是不是在谈判?是不是在互相威胁?
“我能听懂唇语。”坐在贵宾包厢里的戚真思肃然对八卦党们道,“我可以为你们翻译,不过唇语听起来很费劲,我要求一句话一百两银子。”
“行行,你说你说。”
“她们在说……”戚真思认真看着台上两人,同声传译。
“向公主说:呔!君珂你赶紧死开,纳兰述是我的人,我追了他六年了!”
一群八卦党们兴奋追问,“君珂怎么说?”
“君珂说:你妹!没听过白首如新倾盖如故?感情的事哪里是用时间来计算的?姑娘我和纳兰述一日,算你们三年!”
“哟哟说得好!不过你妹是什么意思?”
“就是揍你妹妹意思。”
“哦哦继续。”
“向公主说,管你三年三十年,今儿定要揍你个天不假年!”
“霸气!君珂怎么说?”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