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怎么这么莫名其妙?
君珂听而不闻,抓住一个侍卫就道:“给我安排房间,离这里越远越好。”
“你想得美。”纳兰君让冷然站在阴影里,远远吩咐,“你就住在院内偏房,随时准备伺候我,上半夜甲三房,下半夜丙一房。”
啊!无耻!
一夜两次狼还要逼我看他临幸小主!
君珂一转头,双手一扯,锁链哗啦啦一响扯得笔直,精光四射,她的牙齿亮着,也是精光四射的笑意,“听过明朝某皇帝没?”
“啊?”
“一个荒淫无度的帝王,在某个夜里,被一群将他恨之入骨的宫女,趁他睡着了,按住他,用撕下的帐幔的勒住他的脖子,慢慢地,慢慢地……”君珂交错着自己的锁链,做了个勒脖子的姿势,慢慢地,慢慢地,绕了个圈,然后猛然扯直,“嚓!”
纳兰君让刹那间脖子一凉……
“我的锁链比帐幔更给力哦。”君珂阴恻恻地笑,“勒起来也更爽哦,你真的要我留下来吗?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纳兰君让凝视她半晌,淡淡道:“我不是给人吓大的。”
他眼神里有种黝暗的东西,在模糊的暗影里幽幽闪着光,那东西似乎叫痛苦,又似乎叫寂寥,又似乎什么都不是,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