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男生死关头,瞬间灵光了,急忙道:“我刚才说……我跪下来给您舔靴子,我舔、我舔……”
那女子似乎笑了笑,从鼻间懒洋洋“嗯”了一声,将靴尖往他嘴边一递,黑疤男急忙便舔,靴子上都是他自己的血,他不敢吐出来,一口口咽下去,咽喉里都是腥甜的血和泥土,他露出要呕吐的神情,却硬生生忍下去。
好容易舔干净,他讨好地捧住靴子抬起头,那靴子一动,啪一下又把他踢下去。
黑疤男缩在尘埃,不敢抬头看了。
“舔得还算干净。”那女子声音满意,“你这么脏的嘴,就该用你自己的血洗干净。”
黑疤男伏地不敢应声也不敢抬头。
地上轻轻一响,头颈一重,已经再次被那双靴子踏住,这回的力道仿若千钧,黑疤男的头被砰一声压进泥土,啃了满嘴泥,他绝望地低呼一声。
“我不喜欢能忍的人。”那女子靴跟在他脖颈间慢慢碾动,仰着头,看也不看脚下的人一眼,神情仿佛只是在碾死一只蚂蚁,淡淡道,“我宁可选择有血性的人,有血性才有人性,能忍的人,往往都很可怕。”
“得了吧老大。”有人笑,“这种货色,天生贪生怕死而已,怕他什么忍不忍的。”
“老大,三思,”又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