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也开始起疑了,在长木镇已经住了三天,没有理由会在此地逗留这么久,内忧外祸的局面致使他烦躁不安,一刻都静不下来。
阿碧知道他有烦心事,坐在一旁闷了很久,她只是个充当累赘的女人,询问事情的详情只会加重暮炎心中的压力。
“公子,我们继续留在这里吗?那两个人还没有离开吗?”
暮炎并没有把昨晚的事儿讲出来,即便说了也只是会徒增阿碧心中的愧疚,这几天他都寝食难安,脸色有几分苍白,“看来我们得另想法子了。”
阿碧从这句回答里至少知道住在同一家客栈的两个危险人物没有离去,甚至看起来还会再住上几天。
“公子昨晚去了哪里?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去了酒馆一趟,找人问了点事情。”暮炎说,“今晚我们就离开这儿,分开走,你去镇东,我去镇西,回合的地方定在西北边的村落寒石,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此地不宜久留。”
“阿碧一个人走……”女孩垂下了头,话音低落下去。
“对,至少这一次你不能和我一起,我从长青无悔口中听过这个人,名字似乎叫作姜寒笙,是个十分精明狡猾的人。面对这样的对手,你永远也猜不出他下一步的打算,我能在他的眼皮底下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