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秋夜沉默了一阵,默默地点头,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离翁只对炼器感兴趣,几乎到了癫狂的地步,有时候为了炼制一件魂器几天几夜的忙活,一点的瑕疵都会让他暴跳如雷。
“对了,我之前出门的时候在楼下遇见了一个人。”姜寒笙突然转开了话题。
投宿的住客能引起他注意的可不多见,殷秋夜不禁也好奇起来,用目光催促他说下去。
“是个年轻人,他的眼睛里透着警惕,虽然掩饰的很好,从他身旁经过的时候我故意停了一瞬,他的双手都拢在宽大的袍子里看不到动作,不过从凸起的部位来看手里应该握着一件武器。”
“这有什么奇怪的么?”殷秋夜回道,“长木镇每天都人来人往,来历不明的人太多了,多加几分警惕是应当的。”
“我在意的只是这个人的衣着,很显然那件袍子本不该穿在他身上。他的身形和你相似瘦高,如果是路上有危险,那件袍子反而成了累赘,一时间根本无法拔刀御敌,那身衣服总像是为了掩饰什么才披上去了。”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就好比我们前往齿骨城,我不希望水雉刀被长青无悔发现,所以才特意扮成商客的摸样,用载货的长木箱来掩饰,楼下碰到的那个年轻人让我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