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大了起来。城内的人们似乎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走动的人稀少的很,即便是饮血酒馆中也只坐了十几个客人,近两天并没有大事发生,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没人说得清,但多少都感觉到了有事要发生。
秋子虚出现在酒馆和一个陌生男子会面这件事飞快地传进人们的耳朵里,瞬间成了酒客们谈论的头等大事。秋子虚是齿骨城内性情最怪的人,他是城内的三位统治者之一,从不吩咐手下人办事,不近女色也不爱凑热闹,唯一一点兴趣就是偶尔跑来酒馆喝酒,但据传也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酒馆打烊的以后上门。很多人并非亲眼见过他的样貌,他是个深居简出的人,而这一次的做法显然打破常规。
酒馆的掌柜燕丹立在门口目光看着遮天的雨幕,酒客们喝的酩酊大醉还在一个劲地鼓吹过去的风流韵事,这些人背井离乡最终到了这里来,多半都有不得已的理由。有的是为了避祸,有的是为了出人头地,很少会说起从前说起故乡,也只有在烂醉的时候会吐露一下心底的酸楚和无奈。
“家乡么……”燕丹有意无意地听着酒客们的谈话,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他摇了摇头,又说:“这里很快就要天翻地覆了吧,我已经闻见雨中的腥味了。”
与此同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