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人朝进门的客人瞥上一眼。这家酒馆的主人也只有一位,是个靠在柜台内的小个子,已过中年,他的脸上伤痕密布,左臂被砍去了,只剩下一条胳膊低垂着,手里握着一支空酒杯。
暮炎能一眼看出他是这家酒馆的掌柜,原因很简单取酒的人都会经过他的身前到柜台里面去,架子上放着几支木桶,客人都是用碗打酒,经过时顺手把钱拍在柜台上,从人们对他的态度言语上看,这个人很受尊敬,他能只手开起这家酒馆平安地活到现在,从这两点来看此人就绝不简单。
酒馆是个容易闹事的地方,更不要说是在齿骨城,而面前所见到的情形人们无拘无束,谈笑风生,和这个人的存在不无关系。
“这位小兄弟面生,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吧?”有人在暮炎的肩上轻轻一拍。
暮炎急忙回头,看到一个白衣白面的男人,此时所站的位置离门口不远,这个人也是后脚一步刚进门。
不过让暮炎奇怪的是——两人并非谋面过,而且是背对着他,是如何看出自己的面孔生呢?
“我是这儿的常客,从来没见过哪位客人带着这样一柄奇特的刀。”
暮炎稍稍明白过来,这个人是从这一点判断出来的,“不知阁下有何指教?”
“是有些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