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很远。换做是别人遭受这样的重击已经站不起身来,然而对方只是微微弯下了身躯,未动一步。
姜寒笙放下了酒杯,神色中带着一点吃惊。
“能伤到青牛你算是很强的了,仅凭金身五重的程度做到这一点更不易。”
云苏鹤忽然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手下全都跑光了,如今他一个人面对三位对手胜负已经明了。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追踪我们的下落?”
“我不认识你,我在找的人是他!”云苏鹤指向停下的年轻人。
“又是为了什么事呢?为了那柄刀吗?清幽山谷应该不会和云家有往来吧,你又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他夺走了木家的宝物,那件东西是属于云家的!”
“木家?”姜寒笙沉默了片刻,“银松山庄的木家?”
“正是。”
“我们原本是有这样的打算,没想到有人已经抢先了一步。你八成是找错了人,我的这位同伴一直忙于奔路应该没有机会插手。”
“他夺走了那名路护的刀,不然——”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殷秋夜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就算是个误会也已经太迟了,你得罪了云家就别想活着走出柳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