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病了几次之后,楚恒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单纯的想要找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还是很早之前埋在心底深处的不甘在作祟,让他忍不住找理由和借口,搅出一些事情来了。
他心有不甘。
多年前,他一如如今看到的青年们这样,天真、热情,内心充满了期待。总觉得父母总是应该爱着孩子的,爱情就如美酒一样应该是香醇的。
但并非所有人都是合格的父母,再好的酒饮过头也会尝到苦涩。
楚恒和苏霭到长源酒店后,一前一后上了四楼,进了临街的包厢。穿着中山装、手持拐杖的老年人,走路有些不稳,一声不吭的青年,从车上到坐下,彼此之间,一句话都没有。
跟在楚恒身后的两个青年和楚唯一差不多大,猛一看和楚唯一有几分相似,但气质神态完全不同。
坐了一会,苏霭感觉之前被抵住腰的地方隐隐有些不适,忍不住微微动了一下。
他看着自称是楚唯一大伯的楚恒,上下打量着对方。
花白的头发,额心深深的皱纹,法令纹很深,嘴角下拉。
如果是大伯,那就应该是楚政的兄弟,虽然外表相似,但气质神态精神,差得就太多。
苏霭在内心暗自道,目光浅浅地在楚恒头上和手上划过。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