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吧。
阿杔:晚安。
两人道别,阿杔先下了号,楚唯一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唐门,也下线睡觉。
父亲再婚之后,楚唯一觉得自己应该又是一个阳光开朗的青年,但很奇怪的,晚上睡觉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压抑的梦。
像是在看一部老电影,一个赤脚的孩子,怯生生站在一扇大门外,看着正在争吵的人,大人们争吵着,没人注意到那个孩子被推来推去,甚至跌倒在地,最后被突然出现的沼泽吞没。
猛然惊醒,楚唯一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是早上十点。
楚唯一考上自己本校的法学硕士,老师早就认识他,又跟楚爸爸是好友,平常也很照顾楚唯一。有案子便带着他去见见,比使劲抱着书更长见识。
今天,楚唯一就和老师约好了去找一个委托人,关于家庭财产分割的。
从委托人家里出来,送老师回家,楚唯一开着车子路过步行街,想起步行街里有一家蛋糕店的黑森林深得自己父亲喜欢,方向盘一转,将车开往附近的停车场。
地下停车场里,车多人少,楚唯一开到角落,才找到空闲的车位。将车停好下车,走了一段距离,楚唯一听到隐约的呵斥声。
他停下脚步,驻在原地听了